采访的前一天,吴越刚刚和几个好朋友吃过饭,“她们带着自己的儿子,一个18岁,一个22岁,都要去美国念书,有一个已经是纽约大学二年级的学生,我们在说大人的事情,他们在旁边特别热烈地讨论在学校会怎样,美国的教育是怎么样的。我就跟我朋友说,你看,这就是恰同学少年。可是等他们到了中年,再回想这个画面,可能有的人已经离开很远了。‘凌玲’即是如此,吴越可能也是如此。”
她拿自己举例子,“比如我有一次拍戏等的时间有点久,就有点不高兴,后来我想了想,在读戏剧学院的时候,人家有戏找你拍就不错了,哪怕等一整天也很高兴,现在怎么等半个小时、一个小时就要抱怨呢?所以当你越走越远的时候,有自知的话,回头看一下,才不辜负年轻时的自己。所以王朔说‘年轻有什么了不起的,你老过吗?’如果当你老了,还不忘初心,才是最棒的,其实‘凌玲’这个角色,我是放了这些东西在里面的。站在她的角度想,你的儿子怎么办?我的儿子怎么办?我应该怎么办?当爱情来的时候是不分你我的,都是忘我的,等结了婚之后,就有了你的和我的,在这个漩涡里面就迷失了自己。这是我最感慨的一个地方,所以我特别想在‘凌玲’这个角色里面去说这样的话,但很遗憾,大家只对‘第三者’敏感。”
新鲜问答
如果剧本好,我也愿意演仙侠剧
新京报:从毕业到现在,一直都在拍戏,但是却总让人觉得不温不火,你如何看待红与不红的问题?
吴越:老是有人说不红,但是我觉得我演《和平年代》的时候挺红的呀,哈哈。问题是红这件事一定是一时的,没有人能够永久地红,我觉得我也算是红过了。现在的话,我觉得红不红跟我们这个年纪的演员也没有太多牵扯了。我其实还真没有特别认真想过这件事,作为演员来说,我还挺顺的,剧组也都对我挺好,对手演员也都合作得很好,没有怎么受挫。
新京报:年轻的一代小花的崛起,加上如今电视剧观众普遍低龄化,火爆的都是仙侠剧,对你会有冲击吗?
吴越:我不会受什么影响,我认为一个时代就要有一个时代的烙印。每个年代都会有自己相应的艺术产生,这个时代艺术圈变成了娱乐圈,有弊端也有优势。我看了《七月与安生》《万物生长》,都觉得很好,我对认真创作的东西没有界限,只对粗制滥造才有界限。我也喜欢看《哈利·波特》,每一部我都要去电影院看,我也喜欢飞来飞去的,如果有优秀的团队和剧本,我也愿意接演仙侠剧。
新京报:如今你对感情事业有什么期许?或者说,你期待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?
吴越:20岁的时候是任性的,慢慢地会发现任性是件很可笑的事情,你不可能一呼百应。当认识到这一点时我开始改变,这两天做采访,我说了很多“我说”,我刚才还在和朋友说,这样好像变得好讨厌,现在应该是止语聆听。就是告诉自己不要任性,我觉得完美的感情生活肯定不是自以为是的,放句狠话,自以为是永远没有好下场。要学会尊重,有了尊重就有了友好、相互这些词,我以后的生活里会非常努力地去做这件事。彼此了解、彼此尊重、彼此懂得,而不是彼此的要,彼此的利用。至于我现在的感情状态,对陌生人不想透露,如果成了好朋友,我一定会告诉你。
1 拿过篆刻金牌,却自认没天赋
吴越的爸爸是着名书画家吴颐人,师从钱君陶,而钱君陶是丰子恺的大弟子。6岁时,她就在爸爸的引导下开始学篆刻,初二的时候曾拿过一个全国篆刻比赛少年组的金牌。但吴越自认在艺术上没有天赋,“我也没有那么热爱,可能还是比较喜欢动吧。”
而想做演员的念头,“从我会拿着零花钱去报摊买电影画报开始,就很羡慕和向往做演员了。”以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上海戏剧学院的吴越,上学的过程却并不顺利。几天前,吴越发了一条微博,写到“老师,我好高兴。”配图是上海戏剧学院老师佟瑞敏的朋友圈截图,佟瑞敏说,“当年吴越和马伊琍的考试都不太顺利,如今看到她俩的对手戏,颇见功力,很欣慰。”
吴越大四时,马伊琍上大一,所以学生时代的两个人并不熟,马伊琍考学的插曲也是后来一起宣传该剧时聊起的,“她告诉我,她在考学的时候,就被刷掉了,后来是佟老师又把她的资料翻出来,把她找回来的。”
2 曾被上戏老师骂“演戏不像人”
当年在上海戏剧学院读到一年级下半学期时,老师要求学生们做交流小品(指同学一起演小品,有交流有对手戏),吴越却不会演了。“我一年级的甄别考试成绩是60分,其实原本差了一分,我被甄别掉了,要离开戏剧学院。后来这一分,是佟老师帮我争取回来的,他觉得我这个成绩不应该,就把我留下来了。”
吴越还记得,她当时表演的交流小品的剧情是她自己编的,“讲的是宿舍里面两个女孩,我偷了她的口红,她在宿舍里等着我跟我对峙。我一上场第一个动作就是进宿舍的门,佟老师就说‘不对,出去。’这个门就是没进去。后来我发现我确实不怎么擅长演坏人,然后就受挫了。”
到了二年级,大家开始演片段。“佟老师选了一个小说,让我们改编成舞台剧,我演一个女儿进门发现妈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,然后给爸爸打电话。从进门到发现再到打电话,演完,佟老师说‘现在不是挺好的了吗?像人一样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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